,一层接一层。
第一层,触及领口,两人可能都想到了初次解戏服时的情形,呼吸都明显缩了下。
不过陈暮江没有再像初次那样面带红晕,畏手畏脚,相反,她很熟练盘扣的解法,一整个面无表情。
相距不过两拳距离,裴轻舟闻到的橙香淡到近乎没有,医院消毒水气味浓重,盖了一多半。
想念是视线追着上上下下的手,观察几分变化,想念是一层一层揭着甜蜜的回忆,越往后越下不去手。
手停了。呼吸停了。声音也停了。
“怎么了?这第几层了?”
裴轻舟收回被门外声音吸走的视线,看了眼撞窗的鸟,漫不经心地问。
问完,她后悔了。
一股明晰的凉正往她胸上钻,但还有股热气正纷纷扬扬的撒,指腹点在右边第二扣处,胸房一侧。
脑子快速转了一下。
倒数第二层。
她今天穿的是肚兜,菱形的,跟纸片似的,所以陈暮江停了。
羞耻感直窜脑门,炸落到脖颈、耳根各处,烧红一片,连忙抬手封了衣,别开脸。
陈暮江笑了,眉梢挂了点色彩,手按床圈着人说:“捂再严这层还是要脱的,你顶多能留最后一层。”
话含蓄,直白说就是,我还是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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