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了,没一点儿味,皱了皱眉,叹口长气,感觉有被虐待到。
陈暮江看笑了,她就是知道人不爱吃白粥,才说那么多诱惑人的东西。
抛玉引砖,欲抑先扬。
“要不我喂你?”
裴轻舟忙舀粥进嘴:“不用了。”
喂着喝可能要一碗被陈暮江强迫着喝完,自己喝的话,够了就行,这其中差别,她心知。
陈暮江半笑不笑地起身,去提了装衣物的袋子,拿了床单枕套出来。
“你回家拿的?”裴轻舟喝着粥问她,感觉像自己做的,有注意陈暮江换衣服了。
陈暮江顿了几秒,背过人,挽发说:“没回家,去了趟溪苑。”
她回了趟唐娟送的房子那儿,时间不太够回老宅,洗洗澡换换衣服,拿了东西,才又回得医院。
溪苑,裴轻舟想了想,牙疼一瞬,尴尬笑笑,不该提啊,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空气陷入沉思,汤勺也不敢碰碗。
一个默默整被单,铺另张床,一个默默跟白粥斗争,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总得找点事儿干。
铺着铺着就铺完了,喝着喝着就见底了,漫漫长夜总得说点什么。
先开口的人往往能拿住主动权。
于是,裴轻舟舀着底,刮着残粥饭底,轻声问:“姜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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