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她的肩头,手握住半个酥胸,粉色的乳尖在食指间隙里研磨,陈暮江松开的舌,让她颤喘出声。
一张只在她手里开合的弓,无比趁手。
松手的瞬间,高潮涌至,浪头卷着裴轻舟拥向陈暮江,用深吻将她带进自己的浪潮里。
能感觉到自己的落泪。
但快感让她只能拥有一种感受,享受身下的热流,就要放弃擦去眼角的泪。
“哭了?”
陈暮江从吻里撤出,看到闪挂在眼角的泪光,似是冰花化成了水,只愿在高温中产生。
没答话。
裴轻舟双臂环拥着陈暮江的颈,埋在半湿的发梢里又有了啜泣。
时钟又转动起来,计时又按下开始。
这一刻才隐约明白,她的哭泣和脆弱只愿在极端的快乐里发生,又或是种麻痹,麻痹对痛苦的感知。
就像花朵只愿在冰冷的黑夜流泪,翌日清晨人们采撷的只是甘甜的露水。
“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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