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对她犹为不公,所以不再愿向世界发表看法,渺小且无力的对抗这份不公。
久不答话,都等不及了,纷纷直接起身提问,采访间乱作一团。
“陈编您到底是为什么放弃拍摄?”
“是因为潜规则被逼的吗?”
“发布会都没参加是承认被潜了吗?”
“集体撤资是得罪人了吗?”
“您不觉得剧拍一半换导演很不负责吗?”
“为什么当时不做任何回应?”
……
陈暮江压着视线望摄像机,眼睛跟着起伏的人跳,跳累了就停下,睫毛跟着提问声一下一下颤动,双手攥紧,出汗了。
精心布置的采访间,开场几分钟,秒变菜市场,控不住场,外面主持人看的心急如焚,连连跺脚,手机在手里砸了又砸。
苏晚黎看眼前齐排站起的记者,西装革履却像一群讨饭的,讨要人的难言,有些坐不住,又不能叫停。
她知道网上流传的猜测距真实原因离谱至极,刚准备扶麦说几句挡一挡,蓦地被陈暮江按下手。
耳边声音消失几秒,眼前画面始终清晰。
收回手,陈暮江将麦的声量调至最大,手指在麦上敲了敲,像在敲台下叽叽喳喳抢食的鸟儿。
刹那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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