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比唐伟,觉得陈暮江太好了,好得要命,好到想痛骂唐伟,恨自己当时没多泼两杯酒。
“也不是很守,刚刚就没守住。”
陈暮江轻握着她的肩,怕碎了,连声音也在克制声量,怕震碎玻璃似的肩膀。
“刚刚不算。”
她清楚的,从拿到拍戏的入场券开始,陈暮江对她近乎没有食言过,无论大事小事,陈暮江答应的,都一一兑现了。
陈暮江缓出一口气:“谢谢你的宽容。”
她进门前犹豫过的,虽然彼此坦诚一切了,但还是想留些空间。
因为每个人都有不愿谈的事,不想提的事,想要自己撑一撑就过去的事。
她自己也有,也有不想对裴轻舟说的事,想要自己撑一撑就过去的事。
按在背上的手,掌心一半是浴巾,一半是变干的肌肤,头上的毛巾在慢慢擦着湿发,只有陈暮江在动,裴轻舟被圈在怀里,像只刚到家的流浪猫,在洗身上的泥巴。
头发擦干后,陈暮江两只手都扣在了裴轻舟背上,隔着浴巾轻轻拍着,感觉颈里的呼吸声平静后,停下来。
两个人单单抱着默了一会,浴室的热雾散了七八分,呼吸声和水滴声愈加清晰地交缠起来。
裴轻舟从陈暮江颈里拔出,突然问:“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守信吗?”
情绪好了,开始计较别的了。
陈暮江没再想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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