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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江暗吸口气,挪了挪脚,然而裴轻舟紧追不舍,大胆地往上挑了挑裤边,抵在没有袜子的肌肤上滑动,非要等陈暮江脚不再挪才停下。
比接不到吻,更难受的是没法反抗。
她们正前方坐过来了几个人,只隔一张桌,桌上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桌下近乎不可见。
所以裴轻舟很得意,隐隐生笑地看陈暮江面上淡若风,脚下像只鼠,在躲她的猫爪。
“嗯?陈编,问你问题不回答吗?”裴轻舟又上下划了划脚尖。
陈暮江明显有些坐不住,动了动身,缓缓吐出一口气,压声说:“我觉得你也挺享受。”
是说抱裴轻舟回屋那晚,以及无数个忍不住想要摸她的时刻。
话很隐晦,没听前言的人,或许听不懂。
但听懂人总是忍不住回想画面和声音,以至于想是独自坐在暗然的影院里,脑海里播放影片。
脸红了些,挪开脚尖,裴轻舟问她:“陈编要不要跟我出去逛逛?”
声音似残喘,一字蛊人心。
陈暮江帮裴轻舟拿了外套后起身,同苏晚黎打了招呼,两人避着嫌,一前一后出酒馆。
桐乡夜里甚凉,出门不久,裴轻舟很自觉地穿上了外套。
她不是矫情姑娘,和陈暮江一样,对温度感知敏锐,冷暖自知,不需要有人提醒是否加衣,也更不会为了极端的取悦而忘记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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