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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沾湿的手攀爬进船舱急喘不迭,陈暮江如此感受。
顾人身子,只唇瓣相磨,裴轻舟浅吻一下,便想退开,但被陈暮江扣住后脑勺,压回深吻。
“我也忍不住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忍的呢?
从裴轻舟进门那一刻,从看到她单薄拖步靠近的时候,又或是在自己烧梦中听到裴轻舟声音的时候。
在得到同等回应的时候。
陈暮江处于等待的位置太久,在初次得到回应时万分欣喜,而病痛让这份欣喜放大数倍,像一张密不透风捕江的网,网住所有江河湖海,将波浪翻涌都盈纳于心间。
裴轻舟吻得轻软似水,一含就化,小心谨慎地,怕太激烈的吻碰碎这块有裂痕的玉,避着有伤的小臂,动作轻微,也不逾越,收起所有的放纵,呵护备至。
然而,陈暮江刚好相反,她急切想要更多,犹如恶疾逢良药,只想悉数吞下。
肩靠肩的亲吻,不够得劲儿。
感觉到谨小慎微后,陈暮江抵在她唇上说:“坐身上吧,我省力些。”
想揽她腰的手是受伤的小臂,揽过去会有点疼,另只手还想扶握她的颈,想做的动作多,所以费力些。
“可以吗?”裴轻舟惴惴问。
只是坐腿上而已,但她的语气像是会把人压碎,诚惶诚恐。
陈暮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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