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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脆弱又敏感,尤其每月都要将自己的情绪交付给可恶的大姨妈时,更为明显,一丁点儿不舒心就大幅联想。
裴轻舟没再多想下去,吃叁明治如同嚼蜡,喝口橙汁后,嘴里才有点味道,然而这味道却有点变了。
看陈暮江没醒后,苏晚黎又回身坐下。
窗帘只开了一隙,屋里的光线不强,叁明治的味道浓郁,完全盖过两杯橙汁的气味,连同屋里的橙香。
两人相距几步,裴轻舟盖着毛毯半卧沙发,苏晚黎正身坐她斜对面。
过半响,叁明治吃完,苏晚黎的橙汁下半杯。
裴轻舟突然问苏晚黎:“陈编胃吐血那次,病的重吗?”
虽然安桔说过,但她想听苏晚黎视角的细节。
苏晚黎望她一眼,说:“挺重的,失血性休克,住重症监护室住了十来天,前前后后住院一个多月,当时也就我一个人照顾。”
“她妈搞科研的,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暮江那次生病,多半原因是她爸造成的,通知了,但最后不欢而散,以至于现在矛盾都还在。”
“什么矛盾?”裴轻舟问。
“她爸不支持她拍片子,当时我们正在拍《春山晚》,她爸为了逼她放弃拍片子,说动很多人撤资,导致我们差点没拍下去。”苏晚黎叹气说完。
“所以,是自己去找新资金,才出了后面住院的事?”裴轻舟蜷了蜷毛毯里的脚,感觉有些凉。
“嗯,也是为了反抗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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