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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声,苦笑了一下:“那一个月还作数吗?”
一个月已过一周多,但她们支离破碎地犹如被碾碎的枯叶。
“为什么不算?”
哪怕一天,她都要的。
陈暮江拨开头发,下巴离开膝盖,看裴轻舟。
娇媚和纯稚都没有了,眉梢像燃烬的烛心,干巴巴的,眼角微红,挂着几丝发,像朵刚刚枯萎的玫瑰花,扔了可惜,不扔又看着难受心疼。
她们都很落寞。
苍黄的灯光将刚浣洗过的发丝照的枯黄,没有形状,只剩扭曲、结团。
忘了是谁先靠近的,也许是同时。
躺下的往上升起腰,坐着的往下弯点腰,嘴唇在空中相碰,舌头在口腔内相缠,吻就这般出现了,自然地像季节转换。
裴轻舟压盖住陈暮江撑在床上的手,直坐起身,握着她发热的左耳,从渐密的吻里抽出半寸,凝看她微合的眼。
气息极弱地说:“我只想和你做。”
别人她接受不了,也从没考虑过。
很像承诺,但又湿漉的不像样,陈暮江快速吮含住裴轻舟的舌,想把话的余音渡进自己的腔里,永不散的在齿间。
两幅躯体只剩下内衣。
胸罩扣着的酥软交叉挤贴,不太规整的一排,四只浑圆大小相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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