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褪下,一丝不挂地拥坐在吊灯下,陈暮江的小腹上沾满裴轻舟的水液,彼此羞愧的脸被情欲掩盖。
比头发硬,比腹肌软,上下蹭动的触感让她们失去呼吸。
动作幅度大些,阴毛便会充塞脐眼,阴蒂刮蹭着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像是找到了独属的轨道。
水涔涔的小腹和胯部。交合的私处。直挺的腰身。扣腰的手掌。不停打乱、调节、再失序。
全身上下都在配合淫秽的上演。
刺激到想逃,却被扣住腰肢往上顶压,像挤猫眼螺肉那般挤出花瓣缝隙的水液。
陈暮江边吻她仰起的下巴,边喘气说:“你像四季的雨,淋湿我所有。”
“…还…讨厌…雨吗?”裴轻舟扶着她肩,挺腰往上蹭,快要发不出声。
“是你的话,不讨厌。”
陈暮江环住裴轻舟的腰躺下,实在坐不住了,她的喘息声迭在耳畔,不像任何音乐会上听过的乐曲,但却抵过所有最动听的音乐。
能让人泛滥成灾,产生强烈的独占欲,失去所有包容心,只觉得窥听的人通通该死。
没有用手,只是研磨浆液。
如果彼此能够花芯互触的话,也许会忘记用其他物品抢占这份殊荣。
一次、二次、三次……然后停下。
目前最尽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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