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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个办公室,没水,气儿不打一处来,从鼻腔喷出一口。
陈暮江忍笑看裴轻舟,舌尖舔舔唇,全是自己的味道。
像是标记。很隐晦的标记。
看到裴轻舟咬肌鼓起,再次抿唇的时候,陈暮江拉住桌上的手,吻住仍在想着去掉味道的人。
不想给自由了,想占有,从内到外,从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上完全的占有。
她要裴轻舟记住这个味道,就像记住香氛的味道一样。
最好看见咖啡就想起她的吻,她的脸,她的身体,她所带给裴轻舟的一切。
最好永生难忘。
裴轻舟微挣手,被压下,直抵深喉地浓烈的苦像一口凉薄荷,卡在喉间,吐不出来,含着难受。
要挣扎的,哪怕弄伤自己,弄伤对方。
裴轻舟小指勾住陈暮江的无名指时,也含住她舌尖,一起用力,牙齿轻咬下,很软,很温热,很不忍心,但不想被挟弄。
明明是相吻,却像是对垒,取悦占不到一角。
陈暮江舌头明显抽搐了一下,手也是,但很快加了点劲握住她手腕,制住舌,舔舐她舌的两侧后半区,抵压她舌根。
舌根对苦味最敏感,不出几下,苦腔内漫布。
不甘心的,从来就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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