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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江,你今天是在勾引我吗?”
裴轻舟隔着内衣握住陈暮江的胸,毫不怜惜地将人弄疼,逼她失去所有的平静、温和、沉稳,释出骨子里的反抗和占有。
“是勾引。”
明明晃晃的勾引。
翻身压过裴轻舟,扔掉皱缩的内衣,陈暮江直身捆住碍事的头发,膝盖嵌进沙发时,两手扣住身下人的腕,扳压到沙发一侧。
然后她们接吻。
甚至于啃咬、撕扯、扭缠,用柔软的舌苔磨砺对方最尖锐的牙,勾扯得像要连根扯断,好像只有生出疼痛,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
风和与雨分不清谁在坼裂谁,她们也不能。
用尽力气从身体的坼裂中脱离,陈暮江近乎失声地问她:“是吃醋了吗?”
“一点点。”
裴轻舟忍痛挣开双手,将嵌进腰里的手拔出,顶开陈暮江裙衣未褪的腿,想要翻身时,被陈暮江扣住腰,脚卡在陈暮江小腿里,整个人只侧了个身。
她想挣开束缚,但陈暮江不让分毫,踢两下脚后,被死扣住腰往里压,疼得生出冷汗,就一报还一报,半握着陈暮江的颈,虎口抵在锁骨相连处,倾身相吻。
身子往外挣一寸,腰上的手就往里压一寸,虎口就往颈上挪一寸,像个连环反应,两个人较着不知名的劲,越反抗越疼,越阻拦越缺氧。
直到都受不住的那刻,吻停下,脖颈在手掌里像条濒死扑腾的鱼,腰在怀里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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