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名字,”她明媚地笑了笑,像真的有人在听她说话,停停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带她来见见你吧?”
沉默了很久。
“然姐姐,如果你还在的话该有多好?”
她很失落,站起身,却不如一开始笔直了,两手交叉放在腹间,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条疤,感觉很痛很痛。
“如果你还在的话,我就有家人了。”
她就可以把所有少女的心事说给叶然听,可以在举棋不定的时候听听叶然的建议,可以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出出主意……
可是,没有。
她在碑前又站了会儿,让风吹了吹头发,轻咽下一口微风,抬步静静离开。
在经过一阵风时,她把手放腰下,五指微张,像是同风握手般划了几步。
碑台上的花在她身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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