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亲密接触是她说了算。或者说,是对方在念念不忘,而她可以随时抽身。
陈暮江理解的是,她们可以慢慢来,把一次性分成很多次。
眸子褪去失落,盛住浓浓的笑,陈暮江想拉人又没拉住,空落落的手,满当当的心。
右手攥着口罩叉在腰间,看着裴轻舟拐进廊道后,她才放了电梯门。
如果换成另外的人,也许今晚是一切水到渠成的好机会,浓情蜜意最盛时,情欲是很好的宣泄口。
她们没有立即宣泄这份浓烈的欢喜,而是享受着一点点靠近彼此的时刻,纯粹且温情的像一场心上的日落。
翌日。
“怎么多了这么多花?”裴轻舟到妆造间换衣服,坐下后,发现了这里一个上午过后的变化。
妆造师边帮她拿衣服,边回:“好像是安老师还是陈编剧觉得屋里有点死气沉沉,说插了花让人心情好点。”
某配角附和:“那还真是…我都连着熬两天夜了,别说死气沉沉,我简直是快死了,全凭一口气儿撑着,闻着这花香,还能清醒点。”
另一化妆师插话:“别说这花瓶还挺好看,很古风的感觉……”
有人念叨:“下午我还有场哭戏…我几天没合眼了,还能哭出来吗?”
……
裴轻舟听着细碎的话语声,认真看了看化妆镜一旁的花瓶,图案不复杂,一条河或者是一条江上浮着一只小舟,像是水墨画印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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