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冷地望着他:“可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爱。”
真是……一点体面都不留了。
蒲松简也不恼,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小幅度的挺腰,用龟头磨蹭她的阴唇,借着液体,能轻松地从臀缝滑到阴毛处,姜青因他地每一次动作而身体微颤。
“没关系,我说了,就这样就够了……我说话算话。”他的微笑如此刺眼,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一直以来的客观阻碍不复存在了,她还要拿什么拒绝他。
光是知道她的身体在为他动情,他已然浑身爽快,蒲松简笑着压过去,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光是摩擦就让姜青难以招架。
她不想发出声音,他偏要她发出。
姜青伸手攀住他揽过来的胳膊,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抓,只抓得他血痕累累,仍不解气,还要张嘴咬。
蒲松简任她咬,偏还要说些恶心她的话来:“咬吧,我喜欢身上多留些你的印记。”
她恨恨地撇开头,不再有动作。
“老婆……”他渐入佳境,还想邀请她咬自己,任由手上的血迹蹭得满被子都是,他在高潮之际强硬地掰过她的头,深深吻住。
房子的隔音很好,即便蒲松简令人遐想的声音比她的还大,蒲杨也听不到半分,可他仍觉得坐立难安。
舅舅发情,她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