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活春宫,许是年龄够不着,他除了恶心外,没有其他感受。
就像他现在拿着慕淳的内裤,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感受姐姐的气息。从始至终,他全心都是怎么才能跟慕淳更亲近。
他看着那干涸的白浊,举着朝鼻子靠近,就在此时,浴室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高楼倒下的泼水声灌了他一耳朵。
“姐姐!”他的心像踏空坠入深渊,不及想就扔下手里的衣物,跑去了浴室门口,听见里面挣扎的动静,他呼吸都慌乱了,原来他不只是会装哭骗慕淳心软,遇上慕淳的事,找不到法子,他也会哭。
里面响着连连扑水声,慕淳被呛得连咳嗽,却仿佛溺着了他的鼻腔。他顿时慌了,好容易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转身就要去找沉倾叶,这时,浴室终于传出慕淳惊愕的声音:“秦谙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没事,很精神。
秦谙习感觉一脚踏空了,然后又失重一样飘忽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里,他复想了一遍慕淳的话。
于是他想到了刚刚自己的行为,一股热浪从脚底直窜脑门,脸连着脖子烧得通红,他克制地瞥一眼那张床,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姐姐,我看你房间亮着灯,不是,开着门,是门开着,还,还亮着灯……”
他声音越来越小,紧张地理着顺序,却越发摸不着头脑。
他抬起涨红的脸,干脆担忧地朝着紧闭的门问:“姐姐,姐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摔着了?痛不痛?有没有受伤?”
刚才那一下动静不小,但是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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