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这个人心软得很。”
听到这她算上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地说:“不见得……昨夜我叫他……”
“打住,你们情事我可不想听,我就是给你支个招。”仓河看着吃得一点不剩的碟子,默默收好,在她额际点了一道咒,“如果给你点了一道印记,只有我能看到,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什么,想让你听到什么你都会听到,是一个单向的的咒术,你记得我跟你说的,下次见面你可要叫他给我多给我放假,我要休叁天去了,希望你顺利哈。”
仓河走了,偌大的寝殿又只剩下她一人。
她爬下床,站在桌前的烛火前脱掉那件红色的衣袍,检查身体各处,果不其然,右腰的地方有一块青紫的淤血,同手肘磕磕碰碰疼得她哼哼声都闷闷的。
她是有些怨念的,把脱在地上的衣服踢去一边,就满殿的找起药来。多走两步腿间都磨得生疼,不禁感叹自己损失惨重。翻箱倒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见,还把脱下来的衣服搞不见了,就从衣柜里随意翻了衣裳套了,爬床睡下。
刚睡下没多久,秦不遇才姗姗来迟,手上拿着一大堆吃的,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桌上没动过的食物,人根本笑不出来,多走两步还踩到自己的官袍上。
顺手捡起衣裳,看她睡意正浓也不敢太大声。
林似萤睡醒的时候,秦不遇早就不在了,只留了张纸条在床边,叫她吃东西,告诉她衣服在什么地方,如果实在不想穿,就只能穿里衣在寝殿周围到处走走,不会被别人看到,没人敢进来。
她将纸随意丢到地下,窝再软毯里没动弹,她敢打包票,她只要往床下一站,一壶茶时间不到,秦不遇马上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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