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荒诞和紧张。
李章叙转头看着他,面上带微淡的笑意:“从今往后,我不需要抽烟了。”
“他不让我告诉你,切断了你所有的交际圈,搬家、换电话,我连道歉都没有办法。”
“当时我听到警笛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他说就算我去给警察做人证又怎么样,所有监控里都没有他自己出现的证据,警察就算收集了icu里的指纹和脚印,也根本不知道断电的时间里,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每次午夜梦回,我想起那个阴暗的走廊,亮着的应急灯,他的脸……”
李松岳抓住柏遥的肩膀晃了晃,面上全是眼泪,哽咽道:“……我就没办法忘记,我是杀人罪的共犯。”
柏遥双眼变得通红失焦,下唇颤抖着,摇着头:“别说了,你别……”
病房墙上,挂钟指针走过的声音缓慢而坚定。
手沾了苹果的汁水,稳当地用刀削着果的外衣。
那人用温柔的声音、轻巧的语气说:“遥,从他掐着妈妈脖子的那一天,他就不再是我们的爸爸了。”
少女挣脱了李松岳的手,踩着冰凉的海水和沙土向后退去。
水从她的脚踝亲吻至小腿,仿佛无数只柔和的手安抚着她。
由于刺激太大,柏遥当时的记忆成了破碎的片段,心理医生跟她确认了一些记忆的细节,最后给她开了药说:“你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缺失,会随着时间慢慢恢复,但是未必会全部想起来。期间,你的记忆可能会有模糊或者错乱的可能。”
那些沉痛而破碎的记忆,因为李松岳的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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