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爆开。阿庄眯了起眼睛。
她吃得不少,几乎把结出来的吃了大半,最后她又抓了一小把,打算带回去给期宴吃。
等阿庄走后,期宴把她弄出来的水喝的一干二净。他的病没什么加重的情况,但是还是尝不出来味道。身体仍然也是有一些燥热。
从小到大,他没生过几次病,有时候一些苗头也通常被师父扼杀在萌芽。
不然他不会把这种从心底滋生的痒意的燥意误解成等同于发烧带来的热。
他在榻上躺着,昏昏沉沉间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女孩雪白的肌肤。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同于他闻过的任何一种草药。
指尖的细腻如同美玉。
期宴……
陡然惊醒,期宴大口喘气,他怎么可以对阿庄起了这种不明不白的邪念。
门被推开,阿庄红着脸进来。
“期宴,我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那种红不同于害羞或是别的,淡淡的潮红浮现,期宴立马看出她的不对劲。
“我还好,你怎么了?”他狐疑地问。
支起身子,期宴地瞧着她。
好香,期宴屋子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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