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帮他。”
张乐世闻言眼神忽黯,用力揪下一片花瓣,指尖划破花瓣,甲片染上绝望的粉色汁液。
其实她也不懂自己,母亲这个词对她来说并不同于阿蛰心里的那样温暖向往,那个女人并不喜欢她,只把她当争宠失败的废物极少问津,后来更是被姨娘接连生下了孩子刺激到疯魔,时常说话都颠三倒四……可,比起摔东西骂人,她还是更多会想起那女人偶尔正常的时候,抱着她在院子的葡萄架下面晒太阳,日光那样暖融融,抱着自己的掌心温暖,童谣在耳边令人心安。
后来她病死了,连这样稀少的温暖也不复存在。
张乐世从回忆里醒神,精致妖娆的眼半眯着笑看他,美得像一株垂丝海棠,可惜沾了剧毒。
看出考雅相眼神里的懊恼与忌惮,她笑意愈发地浓,语气是不能再缠绵地温柔似水:“有搞懂我的这个时间,你不如去想想怎么完成差事,要是这次再搞砸,我想这人情很快就能还你了。”
考雅相深吸一口气压抑怒气,眸中深色愈深,却不再回讽。
张乐世的提醒虽然难听,但这确实是自己不多的机会了,他之前猜错启蛰心思搞砸了前面,如果不是看在考篁的面子上,他不可能还有这次机会。
多讽刺,考篁顾忌着自己江南之行若是有功可能会不受控制,还特意“警告”他一番,然而这机会却是因为他才有的;他恨极了考篁,恨不能生啖其肉大嚼之,却要因为考篁才能再有一次机会。
……
许求遥注视着张乐世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她都保持着微笑得体的姿势,眼神却不聚焦。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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