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那进士眉目深邃,桃花眉眼,高鼻薄唇,气质亦正亦邪,相貌可与面前这兰玉男子一较高下,长公主宠幸也就罢了,怎么连身边这矫揉造作的家伙也比他得幸时间长,一个破落户他也配!
想到这,他再度开口,语气陪着小心,却是把花容甲卖个底掉:“郎君您大人大量,方才就是这人不仅口出恶言,还蓄意报复拿石头丢您,您可以把他抓起来审问,小人句句属实,还望您高抬贵手,饶小人这一次!”竟是把酸意不顺都浇在这人身上,想要借刀杀人!
花容甲大惊失色,“你……你怎么敢当着面就信口雌黄!”他急急道:“郎君明查,方才是小人情急之下说了两句土话不假,可丢石头的却不是小人做的,您窗口高有一丈还多,拳头那么大的石头,小人当真举不起来啊!”
甲乙二人当街就开吵,他两人自幼就是邻居,最知道彼此有什么黑料,一时间连“为了不去帮家里干活假装自己怀孕”、“下雪天拎着水壶把老师家门缝给浇了第二天开不了门上不了课”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抖落出来。
扶余相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跳脚互骂,手里各攥着对方一缕发丝,不知道是要结拜还是做法~
褚辞玉正听得头疼,见扶余相泽过来赶紧招手,在这的半刻钟真是有种绝望的感觉。
一时冲动追过来果然是大错特错,这么两个人居然还爬上过蛰蛰的床,简直有一种练了十年武艺,最后被七岁小儿拿根针扎死了的心累。
前些天的家信里还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考虑,知道他大概是真心爱慕长公主,长公主待他也极好,就接受了他与殿下之事,要他恭谨侍奉,千万别再动不动使性子拈酸吃醋,努力修德才是。
他前几天看着这过时的信还觉得心酸无限,经常夜半悲从中来,一遍遍抚摸蛰蛰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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