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计谋的女人败毁国事,多么可笑!
项步初一向不喜欢哄小孩子,但那天,却一反常态地和她说了许多。
说了什么她现在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过了一段时间,她了解到“人尽可夫”和“何患无妻”这两个词。
这两个词最初明明都是形容有一些事大过情爱,不必在意,但最后却成了一个夸人,一个贬损,何其讽刺。
她带着这些话想去找项步初,得到她的肯定,但跑到阿娘那里,却听到的是项步初拒绝当她伴读的消息。
项步初那样放肆无礼,连项郗笵都为她请罪道歉,可阿娘却一笑而过,说她前些天给自己讲书,确实超过自己许多……
今天也是,明明是她行为出格,却要说她不理解女仕子。
是她给了这些人改变命运的机会,让她们不必被埋没于家宅琐务,明明所有人都感恩戴德,但项步初的话,却好像是她错了一样!
启蛰呼吸渐重,怒意磅礴,如有实质,束馨清被这气势骇得瑟瑟发抖,连考雅相都被压得说不出一个字,以为项步初必然在劫难逃,然而就在启蛰怒气升到最顶点,打算发落了项步初的时候,今天路过国子监厅堂,挂在墙上的那副刺绣的样子,却突然映入她脑海。
“你起来吧。”
片刻后,平心静气一句话,却让屋内的人再度同时震惊了,距离太近,束馨清甚至清楚地看到长公主说话的一刹,考雅相面上猝不及防划过的愕然。
启蛰不理会他们的表情,继续道:“你并不是宫女、女医,没有人说过仕子不可以有孕,从前都是男子,也无人想过这一点,但既然男仕子可以入仕后成家立业,女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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