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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翛:你当年把老头撞飞了,是谁替你去他府上赔罪的?是谁帮你抄写的?
启蛰:你偷阿耶的墨,把墨底下粘晒干的老陈醋,最后磨出来一股酸味,是谁帮你打掩护说墨坏了了?
启翛:……废话少说,你要是还想要那匹吐蕃良马就快帮我应付过去这一茬!
启蛰:喂你已经答应给我了的?!
启翛移开眼神,装看不见。
启蛰:!!!
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
项郗笵看着两人眉眼交流越发有回到崇文馆的架势,重咳一声打断他们。
两人惊了一下,启蛰率先回神,站起身堆起笑容道:“老师不要生气,大兄…前些日子…身体欠佳!想专心调养一段时间,养好身体,好把心思全都放在政务上。”
项郗笵明白这是借口,却抚抚胡须,顺着启蛰的话道:“原来如此,如今看陛下面色红润,想必身体已然大好,那不知……”他目含深意地看向启蛰。
启蛰自上学起就没少挨这位忠正清敏的老学究的训,条件反射般被这目光看得头皮一紧,心道你不仁我不义,手起刀落就把她哥卖了:“既然大好,肯定也是要恢复原来的例子,你说是吧,大兄?”她拼命给启翛使眼色。
启翛也没想到他妹这么没节操,顺着老头的话就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一边咬牙一边提笑肌道:“可!不!是!呢!朕本来今天就想下制,恢复五日一朝的旧例,没想到老师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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