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它们有两种选择,进可攻退可守,走地鸡自然要羡慕。”
考意之吁出一口气,“确实。如果愿意,作什么都无所谓。只是生来就在树枝高干之上,落回地面,不管怎样,都平添了一道伤感。”
启蛰说:“阿嫂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你可不像是恐惧高翔的鸟,也不是会无聊到特意怜惜恐高鸟儿的人。”
考意之笑:“你这话说的,比我还了解我一样。不过确实,我与你都不是那种人,毕竟哪有绝对的自由这码事。你那美人儿面孔的褚小郎君会心这种软还差不多!”
启蛰也笑了:“唉,他呀……”
启蛰让山茶收下鱼,又甩了钓竿在池里。
太液池冬季不如夏季鲜活,白茫茫的冰面只有和远处梅园的红梅相应时,才多出分颜色。
而考意之,就是冷肃皇城里的红梅,给予这里华丽庄严外,一份生机勃勃的新意。
她的想法很多,大多数奇奇怪怪天马行空,想到哪说到哪,而她脑子里又总有奇怪的想法。
启翛舞象之年的情窦初开,就折在这样一个女子手中。
启蛰并不知道他们相遇的详细经过,她约摸听说考意之这个人的时候,启翛的画缸里,已经满满堆出三十几卷女子画像了。
启翛的丹青极好,画工深厚不说,难得的极有灵性,是崇文馆最严苛的先生见了,也要赞一句“大家”的水平。
画卷上的女子眉目灵动,一颦一笑跃然纸上,以至于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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