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听了太多见了太多,就算没有底稿,也是张口就来。
倒是褚辞玉,又是一日早起,说要和她一起进宫给尚书省送公文,启蛰说帮他转交他还神秘兮兮不给看。
这点小事,只随他去。
进了皇城启蛰和他分开,山茶跟着她去到国子监。
昨日微雪,晨间空气冷冽清寒,国子监种了许多桂树,如今只余枝丫,女学生们就站在挑了白雪的枝丫下面,各个捧着书,或念或背。
启蛰看了颇感欣慰。
想起小时候跑去问阿娘,为什么冬阳姑姑不能参加武考,那时她确实不明白,凭什么同样优秀甚至或许更优秀的人,却没法有一个比试资格去真正的一较高下。
阿娘说自己没办法更改,但以后她或许可以,允许她找了女学生送去国子监一起上学。
后来她才懂,不是不能,而是不能不循序渐进,如果不是阿娘这么多年执政,又更改令条,潜移默化地让人认同女子读书为政,哪怕公主之尊,在吏部也不会做得这么顺当。
其实不是她可以,而是阿娘铺了二十年的路,到今天,终于能行人。
但只要一想上次祭酒说的话,她就清楚,想把这条路从通行转为大路畅行,还需要更多时间。
她看了看手中张乐世写的稿子,才藻艳逸要言不烦,是她也不容易想出来的好文采,八斗之才形容她略显夸张,但六七斗大抵是担得起的,除了先朝李三娘,张乐世在此道大约难有敌手。
可想起幼时之愿,这文章虽然好,她却还想用自己的剖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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