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岛袂一上任就抱着寸土必争建功立业的心和人家干了一架,争得这倒霉地方富裕也罢,偏偏是个就算是打赢了都得愁怎么养活的冤种地方,然后还打输了。
被这个穷得苦茶子都不能平均人手一条的地方杀了个片甲不留!
张乐世看了一圈,就没有比这个再好办的事了!
此时不顺应民心,严办岛袂一家更待何时?!
张乐世雷厉风行,连十八种死法都给他们定好了,偏偏褚辞玉听了这事,不依不饶死磨活磨求启蛰重查重办。
新来的岛袂原本是左武卫将军,是负责禁宫安全的,本就不适合去边境,这样的人送去邕州,和把汉语言学生送去犁地、拿金簪杀鸡是差不多的效果,连取卵都不一定取的出来。
启蛰被磨得不耐烦,只好一纸公文,让张乐世重查一遍,顺便参了御史台身在监察却不知纠察之过,把御史台几个重要官员一人罚了两个月月俸。
张乐世重查重办,为了让民众信服,写了比两臂还长的一大篇纸陈述事件因由,最后把岛袂的家人判流放一千里,宜州刺史革职,又去安抚了邕州百姓,把范研和重新调回邕州。
启蛰一目十行的看完,也觉处理得当,至于户部尚书——又不是大事,影响不到自己,干嘛要现在就去打脸这位新官,拆她哥的台,有这根小辫子在手,以后户部尚书自然也就是朋友了。
启蛰放下公文:“给岛袂家属支招,找辞玉求情的‘军师’可查出来了?”
褚辞玉对这事如此上心这么求她,一部分是心善,更重要的是安远伯一家也在戍边,有这种事,他自然想给京城提个醒,给他们家多一层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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