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启蛰却坚决不和他玩这个了。
张乐世拍掌大笑:“你这是撞她枪口上了,你以为这儿为什么是二十八星宿的景儿?阿蛰心算快得不似人,她刚才看月亮是在看时辰起天罡时课,你就是握八十个子儿要猜单双她也是能中的。只是这东西一日无心只能用一回,再来她也不晓得是什么了,要输的事,她才不肯和你干。”
启蛰见张乐世拆她老底,握拳咳了咳,装不在意侧过身喝酒。
台上是右牵牛卫将军在跳胡旋舞,礼部尚书给他敲鼓点。
跳的实在不赖,动作节拍韵味拿捏到位,启蛰挑眉看得啧啧称奇,两年没见,这些人不会就在家苦修舞蹈呢吧?
张乐世见怪不怪,倒是褚辞玉,很是讶然。
要是今天以前,别人说他乡巴佬他绝对不认,但今天这场面,他在边塞长到十八也确实是第一次见。
京城官员都是这种风格吗,用跳舞拉进情感表达忠诚?他瞥头见启翛看得确实高兴,一边饮酒同人说笑,一边还不自觉打着拍子。
台上跳得热烈,褚辞玉不知根底,忍不住也想上去跳一段讨好大舅子,启蛰本来拍着巴掌和她哥说话,见褚辞玉动作一把把他拽下来。
启蛰贴着他耳朵小声道:“有你什么事,坐好看你的。”
启蛰知道旁边褚辞玉的疑惑,却不给他解释,只拉着他坐回去,剥石榴给他吃。
她能怎么解释,说这都是她阿娘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
要说她阿娘,自己一身手段,手下用人时自然选听话能办事的。她心有明镜,所以过分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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