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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个人经常在外面开房时,也遇过好几次她在完事儿后,套着他的t恤只穿一条内裤,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趴在茶几上写。
害得他玩游戏的时候只能静音玩——还不能带耳机,因为激动的时候嘴里无意识发出了声音也会打扰到她。
知道学习这件事对她有多么重要,孙慕施像一只炸毛发飙后被主人赶到柴房关禁闭的笨老虎——“道理你自己想”,而他在冷处理中琢磨着琢磨着,自己个儿把毛发抚平了。
取代了内心愤怒的,更多是沮丧和失落。
他蹲下身,比坐在马桶盖上的许静矮了一点点,正好能看见她刘海下面低垂的眼睛,目光和语气带着控诉:“那你也没必要瞒着我!”
不是瞒着你,是——许静嘴角嗫嚅两下,诚恳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是你自己的事情,”孙慕施烦躁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在她发顶处揉了揉,“但是说出来我也可以想办法帮你呀!”
比如——“我可以给你请家教,我妈认识好多很不错的资深教师,都是从前线刚退下来的……”
“不用。”许静就这么两个字轻飘飘地打发了他。
孙慕施悻悻地住了口。他蹲得腿酸,索性站起来,把许静纤瘦的身子挤到一边,占去马桶盖上一大半的位置,疲惫地弓着背,算是勉强接受了她转班的事实。
反正最长不过一年,中间还有国庆、元旦、寒假各种假,而且只不过一个在北门一个在南门,又不是天涯海角那么远,想来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他用肩膀推了她一下:“每天中午一起吃饭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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