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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早就从两人身上滑落下去,窗外的雨声渐小,淡淡月光倾斜着洒进来。
酒店临海,偶尔会有海面上的轮船巡逻灯透过窗户照到床上,将他们两人衣物凌乱、身体交迭的模样照个清楚。
虽然只是一两秒钟,但桃夭就会羞耻地联想到,他们好像在舞台上当众做爱的色情演员,床上的余深和严拓是他们的唯二观众。
又来了,灯又来了。
桃夭被磨的不行,主动去吞段星渊的鸡巴,噗嗤一声,肿胀粗长的性器插到小穴深处,两人皆是舒坦痛快地长叹一声。
段星渊格外的兴奋,黑眸里闪着异样的暗芒,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肉棒每每大力撑开女友娇嫩的花唇,每一次插入,肉柱都被前所未有地咬住。
甬道内的软肉实在是没有心眼。每次都被坚硬的龟头和粗粝的棒身捅开,欺负到哭泣,蜜样的淫泪潺潺从花心里流出来,被龟头贴贴研磨几下就哄好了,等到下次插入时,不长记性的软肉再次欢快地涌上来,缠住肉棒上怒胀的青筋,小口小口嘬着硕大的龟头。
反复被操哭,又攀附上来,让肉棒愈捣愈上瘾,越来越凶狠。
他吞咽口水,尽管女友咬住红唇仍然会流露出脆弱的呜咽声,还有性器抽插时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尽管他在女友的反复叮嘱下,要收敛点动作,但三张床是连在一起的,眼前的女友光是克制住自己不要大声叫出来,就已用尽她所有的意志力,根本分不出心思来监督他。
所以,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每每顶胯甩腰力度极大,带动着三张床都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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