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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长到和哥哥一样高了,可哥哥已经成了他必须瞻仰的先烈,成为了挂在墙上的一幅遗像,陵墓里的衣冠冢。
他到死也不会忘了哥哥。
可一想到寒九嶷,一无所知的她被寒弗吹哄骗吃了逍遥散,无法自控发疯的三年,他也无法恨。
秦撷英微垂眼眸,上身却依旧挺直,无声地向父亲表明自己的立场。
“好,很好……”秦国柱捡起一旁的铁鞭,死死攥住,“你依旧不知悔改……”
龙傲雪见秦克柔冷眸血红,知他要下死手,赶忙挡在丈夫身前,张开双臂拦住,嘶吼道:“秦克柔!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秦克柔扬起铁鞭。
龙傲雪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你口中的奸贼死了九年了!我问问你,你问问自己,朝堂有变得好一点吗?发往北边的粮草、军饷及时了吗?这九年,除了镇国公一派被拔除,其麾下军队被发配边地永不入京外,这世道有变得好一点吗?!九年前理应支往北边的课税,到底去了何处,九年后你依然不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