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入成熟状态就已经让人自惭形秽的器官就那样大咧咧的无遮掩的垂在胯下,只是那样的形状熟悉到仿佛……见过千百回。
那些女性渐渐地开始不安地扭动、磨蹭,像池塘里的蚯蚓一样摇摆着身子,面色潮红,双眼已经失了焦距,唾液都顺着没紧闭的齿缝滴落,拉出淫靡的银丝。侧边的人一边驱赶她们进笼子,一边向观众解释:这是天堂岛上新研制出来的烈性媚药,即使是石头样的人都能变成青楼妓女一样求欢。
随后,笼子里被悬挂的男人被一盆水泼醒。昏沉状态下转醒却是如此难堪的一幕,低哑的嘶喊从能听出明显受损的声带中挤出,就像即将断裂的生锈许久的大提琴低音琴弦拉出的声响一般,让人耳朵都发痛。他使劲挣扎着,把铁笼震的铮铮作响,在舞台上拉出刺耳的声音。
高扬的鞭子很快也落到了他身上,或许本身就有伤口没有愈合,不久,就看见汩汩鲜血沿着躯体淌下,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条红色的‘小河’。蜿蜒的,触目惊心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