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的冲突正在逐步减少,也没有人再来跟踪她。
可怎么都感觉,像是一场强烈风暴过后的短暂平静。
今天是礼拜五,齐诗允和同事来到快活谷马场例行采访赛事。
马场外围的看台上挤满了人,比赛会在傍晚五点四十五分开始,赛程一个小时,现在是四点半,各种方式的投注已经接近白热化阶段。
这项起源于西洋的舶来品在香港开埠后迅速兴起,历史源远流长,但是赌马却是世界公认的最难的赌博项目。
赛马不可控的因素实在太多,一点小小的改变,都会导致最终结果极大的不确定性。天气、风向、骑手和马匹的状态…以及马当天吃了什么都很关键,甚至比如领跑的马稍微崴一下脚,整个比赛结果都会完全改变。
齐诗允站在记者席位,望着偌大的马场出神。
「有赌不为输,有输皆为赌」。
呆在周刊这段时间,齐诗允也明白赌马这种东西,逢赌必输。
很多人输到不敢再来马场,有的滥赌成性却要怪马场,殊不知,输多过赢才是常态。
而现在的她又何尝不是一个赌徒?但她赌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未知结果,这场赌局里,她的胜算又有多少?
但面对程泰那样强大的敌人自己是何其渺小羸弱,独自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论她的笔尖能够组合出多少横竖撇捺用来控诉他揭发他,都不足以撼动他分毫。
所以或许是命运的契机,她现在没得选,也只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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