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那笔来路不明的钱,全部如数退了回去。
期间肥秋极为殷勤的带人过来帮忙,弄得方佩兰一头雾水,以后她家的陀地他也不收了,之前赖的餐费也尽数补给了她。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竟在一夜之间突然转变。
陈家乐前几日已经苏醒,只是骨折的地方还需要继续修养一段时间,工作不忙的时候齐诗允都会抽空去港安医院看他,给他带些母亲做的饭菜。
“学姐,你真的不打算回新闻部了吗?”
“现在怎么回,那天我妈都快被吓死了。”
“……对不起,都怪我那天太冲动,连累你了。”
“傻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如果换做是我有危险,你肯定也会来的。”
齐诗允揉了揉陈家乐微卷的头发,笑得温和,她从心底就没有想要责怪他,只是今后想要回到新闻部的希望变得渺茫。
“那个男人…还找过你麻烦吗?”
陈家乐犹豫了好半天,终于还是问出口。
“没有。”
她摇摇头,答得冷漠。
没有车极不方便,齐诗允最近都要早起一个钟头去赶最早的过海九巴,但现在这种状况再去拿回那辆废车看来是不大可能了,好在现在的工作量也不需要经常用车。
方记恢复营业后生意一如往昔,今天下班稍晚点了,齐诗允从巴士站走回基隆街,一辆似曾相识的黑色轿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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