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安然满腔的疼爱中,沉沉睡去。
兔子累极,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床上,安然一时没办法换下被单,只好将二人的身体稍作清理,又从衣柜里取来乾净衣衫,给兔子换上。兔子身上红痕遍佈,从颈间一路沿着胸口,落至小腹。安然擦拭掉兔子身上的水渍,要给她穿衣,兔子却在迷糊中挣扎起来,她嘴里嘟囔着,「热不要穿」说着,她还象徵性的蹬了一下腿。安然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笑了笑。
安然倾身上床,避开潮湿处,她将兔子带到床的内侧,兔子不要穿衣,她便用自己的狐尾包裹住她的身子。棉被先前沾了水气,被安然拎到椅子上去放了。
清晨时,温度尚未回温,兔子身上热度散去,一时觉得冷了,她下意识伸手要抓棉被,手伸出去几次,都没抓到,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蜷缩起身子来,她无助地软声叫唤,「安然」
安然不习惯在?紜宫留宿,她睡得并不沉,兔子轻声喊她,她便醒了。她将兔子拥入怀里,兔子得了温暖,抓着安然的衣襟便不松手了,身后柔毛簇拥着她的后背,兔子被团团柔软呵护着,犹如身在云端,她满足地咧嘴一笑,復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