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怎么回事,近来总觉得身有空虚,难以填满。本来,我以为是自己平日操劳过甚,休息不足,所以才会有那种感觉。可就在方才,我们做」兔子顿了顿,改口道,「我好像明白我这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了。」
安然一手被制伏,她便用另一隻手去抚摸兔子,兔子趴在她身上,她怜爱的梳理着兔子脑后的发丝。
动物有天性。她们是妖兽,就算化成人形也难根除掉天生的兽性,兔子虽然没有明说,但安然心思细腻,不难参破兔子话中所指。兔子迫切的沉溺于与她欢爱一事,热衷如斯,想来是那兔子的发情期来了,只是这兔子发情期会来多久时日,会持续多长时间,安然对此一无所知。她想,兔子许是如同寻常物种一般,身体得了满足,情潮便会消退罢。
殊不知,兔子年轻精力充沛,与她翻云覆雨几回,依旧觉得飢渴难耐,连连低声央求她,再来一回。纵然妖兽身体强健,安然也经不住兔子这样毫无节制可言的欲求。安然揉摸着兔子的腰支,兔子净白的身躯,因着情潮的关係而染上淡淡緋红,兔子娇喘声不断,发丝沾上水气服贴在她肩头,二人身姿调转数次,兔子婉转的轻吟声,逐渐变得低沉,喑哑,直至最后,成了断断续续的气音。
兔子难受的搂着安然的脖子,安然吻着她的耳廓,逗弄着她的耳窝,兔子难忍的缩起脖子,娇嗔一声,「好痒。」
安然吻回兔子的唇舌间,彼此温热的吐息流转交换,兔子身上有股甜腻的味道,不同以往的清香,许是因着兔子眼下正在发情,那身上气味变得浓郁诱人,是以,与寻常时候有所不同了。安然贪恋着兔子身上的滋味,她鼻尖来来回回游走在兔子的脖颈处,那里香味馥郁,令她流连忘返。
安然掌心徜徉在兔子的腰际与腿侧,兔子身体敏感,早已经不住安然的撩拨,她双腿向上攀附,逮着安然的腿,恣意磨蹭起来,布料浸染上水渍,雪白的布质落下深浅不一的暗沉。安然察觉到腿侧有湿润感袭来时,已是来不及,兔子双腿进而向上,环勾住安然的腰,兔子抽噎着,在安然怀里低声央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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