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立即应她,「那我这就去取剪子。」
「你!」兔子急道,「你怎么能说剪就剪呢!」青丝便是情丝的意思,安然这一剪,若是不慎将她们的情丝也剪断了,那该如何作好?
安然笑了笑,「那你将它解开?」
兔子不愿意,她果断拒绝,「不要。」情丝难解,岂是她们说解就能解的。
安然长吟一声,「那今后我们怕是要难分难捨了,做些个大小事都要被捆绑在一起,唉,好没自由啊。」
闻言,兔子激动的要跳出水面,安然眼明手快将她按下,兔子气呼呼的哼着气,安然将她拉进怀里,二人依偎在一起。安然问,「这就生气了?」
兔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这就开始嫌弃我了,我能不气吗?」
安然觉得自己实在冤枉,「我甚么时候说了我嫌弃你了?」
「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
兔子一口咬定,「你就有!」
「没有。」
「有。」
安然不再应她。兔子表面看着像在生气,可她又老老实实的待在安然怀里,不打不闹,她就是在和安然逞口舌之快。
安然把飘荡在水面上的发结拾起,在手中把玩一番,「这只是人类的一项习俗罢了,怎地能让你如此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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