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弄得糊涂,如果不是安然自己所为,那她是因为甚么原因才会这般?莫不是血蛊除去后,还会留下甚么后遗症吧?思及此,兔子突然心慌起来,紧张的问向安然,「安然,你是何时察觉到自己妖力躁动,不舒坦的?」
安然默默移开视线,「许是在昨天吧。」
昨天?昨天宋千波离开前才给安然诊过脉,若是昨天就有这个情况,宋千波怎会知情不报。何况,宋千波何必对她隐瞒这个?
兔子半信半疑的盯着安然,似是想要看出一点端倪。
安然收回手,她抱着臂,覷着兔子,「你怀疑我在撒谎?」
兔子摇头,「身体是你自己的,若是你自己不爱惜,我也无法逼迫你做甚么。至多,我也就只能替你感到可惜。」
夜半,外面下了一场暴雨。房里的火烛是何时被吹灭的,安然已经不记得了,她倚在兔子怀里,神思混沌,手腕处,兔子细密的妖力源源不绝送来,安然渴望收復住兔子的妖力,却又不想被兔子察觉出她其实根本没事,这戏既然起了头,她就必须演下去。安然抑制着自己的妖力与兔子的妖力纠缠,她迫使自己的妖力处于劣势,外来的气息在她体内流转,安然被陌生的感觉冲昏了头,身体越来越难受。
兔子不晓得自己给安然注入了多少妖力,她觉得有些奇怪,她的妖力在安然体内探寻了好久,都无法寻到那妖力絮乱的源头,好似那源头根本就不存在,好似那躁动的妖力是被人恶意打乱的。
这样持续注入妖力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兔子担心安然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她的妖力,毕竟她俩修练的程度不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合适,儘管兔子体内的妖力已经很温和了,但一口气注入太多,还是会对身体產生负担。
兔子中断妖力的输送,她松开安然的手腕,安然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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