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过了,我们一定会尽力,请两位放心。”
这“上头”是程文峰的战友,正好在鹭城市公安局当领导,刚程文峰给他打过电话。
犯罪分子似乎已经提前勘察过,专挑没有摄像头的小路走,车子过了两个红绿灯,上了解放高架桥后就消失了。
配合调查的时候,警察问程文峰和祁玲玲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祁玲玲人缘好,朋友多,要说出个仇人还真没有。
程文峰在法院工作了一辈子,在他手上被判刑的起码上千人,还有人当庭叫嚣说出去后要放火烧他全家的。这些年,罪犯刑满释放后报复法官的案件时有发生。
程文峰手指攥得发白,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他手脚发冷。祁玲玲怕他自责,把他的手握过来,“老程,你别胡思乱想,夏夏不会有事的。”
“你放心,夏夏一定不会有事的。”
来鹭城的路上,程文峰一路安慰祁玲玲。他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当妻子的顶梁柱。
他和犯罪分子打了一辈子交道,从来没有害怕过,此刻却被一股无力感攫住,挺括的背瞬间松垮。
怕父母熬不住,程煜让程文峰和祁玲玲回家休息,他留在派出所等。
长夜漫漫,祁玲玲不可能睡得着。她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不敢哭,也不敢叹气,怕给程文峰增加心理负担。
躺到半夜,祁玲玲突然想起另一种可能,伸手拍了拍程文峰的背,“文峰,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夏夏生母那边做的?”
那天,那个律师提出要和程夏见个面,祁玲玲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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