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座次号。
被钢筋砸伤,应该是伤到了要害,不然也不会打电话过来,这样的情况工地报工伤程序复杂,想要到工伤费也很难,法律不过是针对底层人民的东西。
他当然得在她身边。
另外一点他想不明白的事,宁容还是个不能自食其力的学生,这种事叫她回家,能让她做什么?他担心。
他收起思绪也跟去了浴室洗漱,一进去见宁容眼眶发红。
他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眼角将她眼角的泪花舔舐干净,没有说什么话,他知道人在这种情况说得再多‘别担心’都是没用的,他要做的是让她感受到他在她身边。
洗漱过后,他一直紧紧拉着宁容的手去退房,又去餐厅,不是搂住她就是拉住她,用力很大,总之就是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宁容的手一直被他宽大的掌心包裹住,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心里有了安全感。
等吃过饭坐上他的车,去高铁站的路上,宁容心情平复许多,但没收张白危的转账。
到了地点,张白危下车,也没强迫她硬去收转账,而是从另一个软件强行转入。
无需她接受。
宁容见他还跟着自己,好奇道:“你还不回去吗?”
“我送你进去。”
宁容哦一声,但见他也跟着刷身份证进站,她不明所以,他面不改色说:“你走了,我也正好回老家,也坐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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