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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现在的白藤身边已经没有魔植可以供他使唤了,很快,他就被祁月儿从浴桶里薅了出来。
第一次就抗争失败,白藤垂头丧气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祁月儿慢慢替他擦着头发:“这里就是不好,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祁月儿才不接这个话茬,她一点点替白藤捋顺头发,尽力偏开话题:“魔植什么时候还有寄生能力了。”
白藤看了她一眼,眼睛左右扫视开始寻找新玩意:“没有,不是寄生,是我把魔植的种子和魔气凝结成的东西埋进了他们的身体内,死了灵气就压制不住了,种子和那东西一结合就能长成……”
还没说完就突然发现了铜镜的自己,像只好奇小猫一样伸手碰了碰,意识到里头的也是自己之后又凑上去仔细观察,笑了起来:“姐姐,原来我长这样啊,哈哈哈,是不是算很好看的。”
又洋洋得意:“我肯定算你们这好看的,是吧。”
祁月儿替他挽了个女修的简单发髻,又替他抹上了一点红色的口脂后也笑个不停:“是啊,白藤这么好看,说不定过两天还会有人想上门求娶你呢。”
又稀罕的捏他脸:“以后你这么跟我出门好不好啊。”
白藤舔了舔嘴巴上的口脂,舌尖感觉到一点甜意,又看了眼镜子,他没有什么男女之分,也没有人跟他讲过什么是体统什么是规矩,祁月儿想这么做,他就毫不犹豫点头答应了下来。
刚刚涂上唇的鲜红色口脂又被蹭到了祁月儿脸上,白藤仰起头亲她,有些重的鼻息轻拂过祁月儿的耳垂,他语气带着和装束不同的浓烈欲望:“姐姐,他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来我梦里呢。”
祁月儿退了半步站稳了些,她不抗拒和白藤亲近,只是他做的这么直白,也难免脸皮浮起一层薄粉偏过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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