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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和我,是为了谢松而活。”
说出口的瞬间,宋温匀的眼神那么生冷,像一尊僵直的神像,直直透到她的每一寸肌肤。清策甚至怀疑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文曲。
“明明与我周旋良久,却为了救越冒然闯进我府。明明知是险境,却仍要刺杀李衡。明明可以求名求利,却又隐身暗处。你只为越而来。”
宋温匀顿了顿,敛下眉眼。再次开口。
“那日城楼,我言何所哀。脚下尸首遍地,你大抵是看不见自己的眼神。”
清策没见过文曲,但她如今算是再不打算见到那人了。
“什么眼神?”
男子一笑,坦然接过话。
“五分淡漠,五分怜悯。上一次见到那样的眼神,还是在观音庙的菩萨那儿。”
可能是被他揭穿,坐着的少女掸去假面,静静看着他,无悲无喜。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像宋温匀平时的样子。
“每每见你,总似见我自己。故而不论你想如何,我会帮你。”
“若是我要谢松死呢?你也帮吗?”
“你会要谢松死吗?”
清策注视他许久,重新转过身喂鱼去了,又变了那副病弱的样子,不再回答他,宋温匀就顾自继续说下去。
“主公并不全然相信我的托词,但有我挡着,你无需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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