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策的嘤咛声在唇缝散乱,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得破碎,露出个肩头和锁骨。胯下本就没着裙裤,白岁稍稍一拢,纤长的两腿就没了遮掩。
小姑娘本就没了力气,又被吻了个凌乱。他单臂一提,清策就被迫坐到了角落,背靠亭柱,衣袍堆积在腰间。
“白岁,我好困了。”
她想求饶,果然没用。千悔万悔自己就不该大半夜出门,准没好事!
“船上也可。”
白岁抬了她的腿挂在胳膊,月光下的穴口翕张着,还红肿得厉害。他总还算有点自责,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面已经硬得厉害。
他揉了揉她紧闭的花户,涎水随着他的动作潺潺流出。火热的阳具再回故地,一寸寸破开湿润的洞府,熟练地顶在那片软肉上。
媚肉哪里知道劳累,只管吸附着讨好这根硕大肉棒,快感顺着阳具攀上他的尾骨,惹得他低喘出声,不禁垂首靠到清策扬起的脖颈间。
“卿卿,忍忍。”
热气喷洒在耳后,引出女子一个颤栗。卿卿……好熟悉的称呼,清策一时却记不清了。恍惚就被带入一番云雨,再不得深究。
一场性事又折腾到天微亮。只记得她哭得犯浑,哆哆嗦嗦闹腾。
“白岁……我……要看……看耳朵。”
“卿卿,我也想。”
当时只是没听懂白岁的意思,再想起这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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