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少女的子宫里灌入一大股连绵不断的浓精。
白牧林从不信死后的天堂地狱,就像他不信命。但是如果他们母亲那缕幽怨的魂魄确实仍守在这个该死的家里没有离去,那就该让她睁开不能瞑目的眼睛好好看看明白。让她气得再死一次,这一次最好是彻底心死。让她永远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再纠缠任何一个活人。
或许到那时,他自己身体里那座用怒火当燃料的熔炉才终于能冷却下来。而在那之前,他会陪着谢尔斐一起继续恨一个死人。
他让妹妹先睡了,天亮之后才跟她换班。白牧林合衣躺下去眯着,模模糊糊地做了很多怪梦,大概要怪窗户缝里吹进来的冷风。后来他骤然惊觉在自己身边坐了很久的黑色人影是谢尔祁而不是谢尔斐,才一下醒了。
“……你姐呢?”他的声音糊成一团,差点连自己也听不懂。
“被我爸喊去房间了,说是问点事。”弟弟异常严肃地说,又转过头偷偷摸摸地看他,好像守着什么紧要机密,搞得头还晕乎乎的白牧林很不舒服。
“讲实话嘛,大白,”谢尔祁说,“你是不是跟我姐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