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收拾了一下,还搬了床被子给白牧林在沙发上盖。
他们坐在沙发里,只剩下客厅一个灯还开着。白牧林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他记忆里暖黄色的灯换成了冷白的。香烛歪着头燃得很疲惫,烟若游丝,而谢尔斐歪着头靠在他脑袋上。
白牧林亲她的额头,“你先睡吧。我看着。”
但是妹妹没有动。
“我哭不出来。”谢尔斐紧抓着他的手,呼吸很小声,“她说,她早上跟我说……她说她不是个好妈妈。”
这么说谢尔斐得到了一句道歉。白牧林想笑,望向灵台上黑白的母亲。怎么了,就是在将死的时候你也没敢对儿子说同样的话吗?是出于愧疚,畏惧,还是对他撂话让她去死的报复?
“我是不是应该跟她说不要紧?说我知道但是不怪她?说我其实觉得她是个好妈妈?可是我还是觉得恨。我说不出来。”
谢尔斐的嘴唇抖得厉害。她早上跑医院赶得太急只匆匆扎了个马尾,现在已经乱了,发丝间夹着脆弱的纸灰,似乎是被她眼睛里说不出来的恨烧尽的。
白牧林倾身倒向她,掰过妹妹的下巴吻她。他把她压在木沙发的软坐垫和新搬来的被子上,扒掉她的外衣内衣,在继父家客厅里丢了一地。
谢尔斐对着他的嘴唇喘气。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冷,不过没有关系,白牧林很快会让她暖和起来。
他从头做起。吻滑过她的额头和脸颊,下巴和脖颈,耳后和肩膀。他贪恋地轻啃心脏那一侧的肋骨时谢尔斐抱住了他的脑袋,翘成小山峰的乳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被他用牙齿擒住了一颗。
他咬得很用力,必定有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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