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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骁身形一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没事。”
可他分明在发抖。
言骁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具枯木了,心都死了,怎么还会被这些话伤到?可是,当耳朵上传来掌心的温暖,在接触到晏初眼中毫不掩饰的疼惜时,他隐忍了许久的泪,终究还是从眼眶滴落。
晏初没有说话,只是将人揽得很紧。
他们扶着彼此,离开了这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