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潮湿的头发贴在脸颊边,一双湿漉漉的无辜双眼,让叶居贤不受控股地开始遐想。
原来自己是如此卑劣。
长呼一口气,重新开始从第一题看起。
尽管完成了一道接着一道题,叶居贤的喉头一直紧绷,耳尖一直发热。
两人都极安静,偶尔轻轻翻动纸张。此情此景,叶居贤竟然油然生出一种天荒地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