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可是,她能指责他吗?他娶她的目的,不就是用来气那几个恨他怒其不争的长辈们吗?她不能拆了他搭建的舞台。
徐小云发觉门外没有声响了。届时,她才下床,走出卧室。漆黑的走廊没有亮灯,所以从收藏室的门缝里透出的一道旖旎的光线,才会如此引人注目。她脱下拖鞋,赤脚走在微凉的木地板上,一手摸着墙面,一手捂着胸膛,屏息凝神地克制心跳和呼吸的轻重度。
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偷。她轻车熟路地躲在门侧的暗处,探出一只澄净的眼睛,窥见屋里的男人。裘瞻博背对着她,好像是在牛皮纸箱里翻弄着东西。一个问题如同一把锤子,猛然击向徐小云那豆腐状的脑仁——是他发现了吗?发现她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不守婚姻规则了吗?
徐小云没有等到丈夫的质问,因为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晚饭同桌吃了两次,其余的时间,他们几乎没有接触。裘瞻博即便回家了,也是在深更半夜。这段时间,家中的鬼魅不见了。她没有在别墅里看到有关莫莉遗落的任何物品。她想,估计是潜意识里害怕裘瞻博发现什么,所以她的眼睛就屏蔽了那些虚妄之物。
安宁的日子没有过去多久。一块石头开了悟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使她想入非非。又是一个丈夫未曾归家的晚上,徐小云端着一个大铁盆,嘴里嗦着方面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电视机里看到裘瞻博的身影。她突然想起丈夫说到外地出差……
噢,原来是和曾小姐出差了。徐小云想想也是了,曾令姿与丈夫相识多年,既能充当门面,又有实际能力,这样的女性站在裘瞻博的身边才是相得益彰。且看看穷酸的她,只是一个吃泡面的蠢蛋。她根本派不上用场。她将盆里最后一点汤水喝完,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丈夫是否如他所言地按时归家,在等待相同的每个夜晚,徐小云穿着他的棉麻长袖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的卧室开着门,留着灯,就是一种请人入内的暗示。裘瞻博回到家中,已过午夜十二点。他本可以隔日白天回来,但是,心底的焦灼让他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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