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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暗自高兴起来——是掌控欲在作祟。他博人好感的惯用计俩就是投其所好。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妻子的喜好。他送她珠宝钻石,昂贵礼服,她也只是过眼一看,委婉一笑。他从未见她穿过那些光鲜亮丽的东西。因为得到不到妻子的重视,他有些愠怒,仿佛高傲的自尊被她轻易地踩在脚下。
徐小云像是活在一个属于她的封闭的世界里,偶尔穿过结界,随便看两眼外面的状况。她脱离了裘瞻博的掌控。或是说,裘瞻博从未真正地抓住过她。他抓住的,从来都是她投射在外部世界的残影。她一直都存在,只是存在于他的预料之外。
裘瞻博没有学会徐小云的语言,所以就不能理解她因何而喜,又因何而怒。她躲在健身房的门外,透着一道十厘米的门缝,偷窥丈夫在里面与铁器搏斗。裘瞻博每一次干爽地走进去,都会湿透地走出来。她喜欢观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因为膨胀的胸肌和手臂暴起的血管,会让她血脉喷张。
她是一个偷窥狂,只愿意远距离地躲在阴暗的角落,悄悄地用鼻子吸取空气中略带咸味的汗水。她被当场抓获,就会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她一把挥开丈夫伸出的援手,爬起身,急匆匆地躲进房间里。她为此事苦恼了三天。期间,被刻意冷漠的丈夫想要一个原因,可她却是垂首不语,无可奉告。
她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敢坦白。她不敢和他说,当她看着他汗淋淋的身躯,就会想起和他做爱的画面;她不敢和他说,当她视奸他那富有冲击性的肉体,就会让她性欲犹如火山喷发;她不敢和他说,她被拔地而起的虚荣感和挫败感抵住了心脏。
裘瞻博牵起徐小云的手,带她走入男女之情的天堂。他点燃了她生命之火,同时,也点燃了恶欲之火。她感到虚荣,因为她是唯一有资格独占丈夫的女人;她感到挫败,因为她发觉自己的心灵越发地邪恶。收藏室留下的四个纸箱,像是她眼中的一粒沙子,让人越发地不可忽视。
经历两次欢爱的两人都觉得疲惫。裘瞻博休息够了,便抱起身旁的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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