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不饱的还是她。她已经完全按照父母所言去做了,可享受爱的人却不是她,而是那个一哭闹就被母亲心疼的弟弟。
她哭,她闹,却换来了父亲的毒打,与母亲的敌视。她恨啊,恨得咬牙切齿。她想大声质问母亲,明明她们同为女性,却无法做到相互关爱呢?后来,她得知母亲其实非常痛恨她,就如同她痛恨母亲一样。母亲把对家庭的贫穷、丈夫的冷漠、生子的病痛的不满都发泄在女儿身上。
她只是一个母亲臣服于命运的产物,是父亲在生活不顺时的出气筒,还是弟弟吃剩后残羹冷炙的垃圾桶。她早知这世上,没有人会爱她的啦。她越想越气愤,随即隔着睡衣,咬了一口裘瞻博的胸膛。
徐小云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见裘瞻博望着天花板,摸着右胸膛。她用手抹了几下鬓边的水渍,轻轻地坐在床边,问道。
“先生,要吃早饭吗?”
今天周六,他们都休息。裘瞻博慢慢坐起身,靠着床头,伸手摸了一下床头边上的按钮,阳台的落地窗帘接着缓缓向两边敞开。他随手抓了几下凌乱的头发,有些懊丧地说道。
“我做恶梦了。”
徐小云抓过他的手,并将其摊开,然后用她的虎口对着他的虎口交叉三下。裘瞻博不明所以,遂然问道。
“这是做什么?”
“是我老家那边的习俗。凡是做噩梦,就用手叉三下,以后就不会做噩梦了。”
“灵吗?”
“还行。”
“过一段时间,我休年假。我们去度蜜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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