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不惜将穴口撑到极致,像是即便裂开,也要死死地把小逼里的鸡巴箍紧了。要怪,就怪她太主动了,裘瞻博是比第一次还要硬,还要粗。他暗自绷紧大腿肌,捧住她翘起的屁股,用力地往胯部按去。
随着主动权转移到裘瞻博的手里,徐小云无所适从地被迫迎合。她直直地坐在他的胯上,被他掐住腰肢向上抛去,紧接着在下坠的时候,又被他狠狠地按在坚挺的鸡巴上。龟头冲进阴道,却只能与敏感点与之擦身,好似它的目的地是为了闯进子宫里。她有点疼,因为姿势的角度和身体的重量,使她以为穴里插的是一根锋利的长剑。
可怜的徐小云不知道裘瞻博的意图。她昂首引颈地张嘴呼吸,神情似痛苦,似快乐。他仍不间断地撞击她绵软的胞宫,就像是一个不辞辛苦的矿工,永不停歇地往一处藏满钻石的山面凿去。他如此执着的缘故,不过是因为她可以帮他实现一直以来深藏已久的心愿——他想要和她宫交。是他使坏心了。他知道徐小云懂得不多,便想着好好利用这一次机会。
裘瞻博闷哼一声,龟头径直捅进子宫里。徐小云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唤。她只是把腰杆弓起,双腿夹起,用手背挡着眼睛。裘瞻博见状,心知糟了。他坐起身,掰开她刻意遮挡的手臂,便看见她红着一双眼睛。他连忙一把抱住她,满含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不哭了。以后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徐小云没有作声,只是把下巴搭在裘瞻博的肩上。坦白说,裘瞻博见过女人的眼泪,但是喜极而泣和默然泪下完全是两码事。他一下一下地抚摸她湿淋淋的后背,暗中观察她的动静。
说实话,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裘瞻博心想道。明明在一年以前,徐小云只是一名称手的家政保姆,被前未婚妻带到他的住所负责清洁工作。有人可能会说,这是小三上位的经典戏码。是啊,小三最起码有心计与样貌,而徐小云……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但要是说他们毫无联系,那多少是有些掩耳盗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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